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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2022/4/23 21:51:07
  • 楼主(阅:41489/回:0)千古奇书 轩辕黄帝《阴符经》全文及解读

    阴符经》,全称《黄帝阴符经》或《轩辕黄帝阴符经》,也称《黄帝天机经》
    阴符经》全文:

        阴符经

          (旧题黄帝撰)

    观天之道,执天之行,尽矣。

    故天有五贼,见之者昌。

    五贼在心,施行于天。

    宇宙在乎手,万化生乎身。

    天性人也,人心机也。立天之道,以定人也。

    天发杀机,移星易宿;地发杀机,龙蛇起陆;人发杀机,天地反覆;天人合发,万化定基。

    性有巧拙,可以伏藏。九窍之邪,在乎三要,可以动静。

    火生于木,祸发必克;奸生于国,时动必溃。知之修炼,谓之圣人。

    天生天杀,道之理也。天地万物之盗,万物人之盗,人万物之盗。三盗既宜,三才既安。

    故曰食其时,百骸理;动其机,万化安。人知其神之神,不知不神之所以神也。

    日月有数,大小有定,圣功生焉,神明出焉。

    其盗机也,天下莫能见,莫能知。君子得之固躬,小人得之轻命。

    瞽者善听,聋者善视。绝利一源,用师十倍。三返昼夜,用师万倍。

    心生于物,死于物,机在目。

    天之无恩而大恩生。迅雷烈风莫不蠢然。

    至乐性余,至静性廉。天之至私,用之至公。

    禽之制在气。生者死之根,死者生之根。恩生于害,害生于恩。

    愚人以天地文理圣,我以时物文理哲。

    人以愚虞圣,我以不愚虞圣;人以期其圣,我以不期其圣。故曰:沉水入火,自取灭亡。

    自然之道静,故天地万物生。天地之道浸,故阴阳胜。阴阳相推而变化顺矣。

    是故圣人知自然之道不可违,因而制之至静之道,律历所不能契。

    爰有奇器,是生万象,八卦甲子,神机鬼藏。阴阳相胜之术,昭昭乎进乎象矣。

        《黄帝阴符经》注一

             [唐] 李筌

    神仙抱一演道章

    观天之道,执天之行,尽矣。故天有五贼,见之者昌。

    注:黄帝得贼命之机,白日上升。殷周得贼神之验,以小灭大。管仲得贼时之信,九合诸侯。范蠡得贼物之急,而霸南越。张良得贼功之恩,而败强楚。

    五贼在心,施行于天。宇宙在乎手,万化生乎身。

    注:人因五味而生、五味而死。五味各有所主,顺之则相生,逆之则相胜。久之则积气薰蒸、人腐五脏,殆至灭亡。后人所以不能终其天年者,以其生生之厚矣。是以至道淡然,胎息无味。神仙之术百数,其要在抱一守中。少女之术百数,其要在还精采气。金丹之数百数,其要在神水华池。治国之术百数,其要在清静自化。用兵之术百数,其要在奇正权谋。此五事者,卷之藏于心、隐于神;施之弥于天、给于地。宇宙瞬息,可在人之手;万物荣枯,可生人之身。黄帝得之,先固三宫,后治万国,鼎成而驭龙上升于天也。

    天性,人也;人心,机也。立天之道,以定人也。天发杀机,移星易宿;地发杀机,龙蛇起陆;人发杀机,天地反覆。天人合发,万变定基。

    注:大荒大乱,兵水旱蝗,是天杀机也。虞舜陶甄,夏禹拯骸,殷系夏台,周囚羑里,汉祖亭长,魏武乞丐,俱非王者之位,乘天杀之机也,起陆而帝。君子在野,小人在位,权臣擅威,百姓思乱,人杀机也。成汤放桀,周武伐纣,项籍斩嬴婴,魏废刘协,是乘人杀之机也。覆贵为贱,反贱为贵,有若天地反覆,天人之机合发,成败之理宜然。万变千化,圣人因之而定基业也。

    性有巧拙,可以伏藏。

    注:中欲不出,谓之启;外邪不入,谓之闭。内启,是其机也。难知如阴,不动如山。巧拙之性,使人无闲而得窥也。

    九窍之邪,在乎三要,可以动静。

    注:两叶掩目,不见泰山;双豆塞耳,不闻雷霆;一椒掠舌,不能立言。九窍皆邪,不足以察机变。其在三者,神心志也。机动未朕,神以随之。机兆将成,心以图之。机发事行,志以断之。其机动也,与阳同其波。五岳不能镇其隅,四渎不能界其维。其机静也,与阴同其德。智士不能运其荣,深间不能窥其谋,天地不能夺其时,而况于人乎!

    火生于木,祸发必克;奸生于国,时动必溃。知之修炼,谓之圣人。

    注:火生于木,火发而木焚;奸生于国,奸成而国灭。木中藏火,火始于无形,国中藏奸,奸始于无象。非至圣不能修身炼行,使奸火之不发。夫国有无军之兵,无灾之祸矣。以箕子逃而缚裘牧,商容囚而蹇叔哭。

    富国安民演法章  

    天生天杀,道之理也。

    天地,万物之盗;万物,人之盗;人,万物之盗。三盗既宜,三才既安。

    注:天地与万物生成,盗万物以衰老;万物与人之服御,盗人以骄奢;人与万物之上器,盗万物以毁败。皆自然而往。三盗各得其宜,三才递安其任。

    故曰:食其时,百骸理;动其机,万化安。人知其神之神,不知不神之所以神。

    注:人皆有圣,人不贵圣人之愚。既睹其圣,又察其愚,复睹其圣。故《书》曰:专用聪明,则事不成;专用晦昧,则事皆悖。一明一晦,众之所载。伊尹酒保,太公屠牛,管仲作革,百里奚卖粥,当衰乱之时,人皆谓之不神。及乎逢成汤,遭文王,遇齐桓,值秦穆,道济生灵,功格宇宙,人皆谓之至神。

    日月有数,大小有定;圣功生焉,神明出焉。其盗,机也。天下莫能见,莫能知。君子得之,固躬;小人得之,轻命。

    注:季主凌夷,天下莫见凌夷之机,而莫能知凌夷之源。霸王开国之机,而莫能知开国之机,而莫能知开国之源。君子得其机,应天顺人,乃固其躬。小人得其机,烦兵黩武,乃轻其命。《易》曰:君子见机而作,不俟终日。又曰知机,其神乎。机者易见而难知,见近知远。

    强兵战胜演术章

    瞽者善听,聋者善视。绝利一源,用师十倍;三反昼夜,用师万倍。

    注:人之耳目,皆分于心而竟于神。心分则机不精,神竟则机不微。是以师旷薰目而聪耳,离朱漆耳而明目。任一源之利,而反用师于心,举事发机,十全成也。退思三反,经昼历夜,思而后行,举事发机,万全成也。

    心生于物,死于物;机在于目。

    注:为天下机者,莫近乎心目。心能发见,目能见机。秦始皇东游会稽,项羽目见其机,心生于物,谓项良曰:彼可取而代之。晋师毕至于淮淝,苻坚曰:见其机,心死于物,谓苻融曰:彼强敌也,胡为少耶。则知生死之心在乎物,成败之机见于目焉。

    天之无恩而大恩生。迅雷烈风,莫不蠢然。

    注:天心无恩,万物有心,归恩于天。

    至乐性余,至静性廉。

    注:乐则奢余,静则贞廉。性余则神浊,性廉则神清。神者智之源,神清则智明。智者心之府,智公则心平。人莫鉴于流水,而鉴于澄水。以其清且平,神清意平,乃能形物之情。夫圣人者,不淫于至乐,不安于至静,能栖神静乐之间,谓之守中。如此施利不能诱,声色不能荡;辩士不能说,智者不能动,勇者不能惧。见祸于重开之外,虑患于杳冥之内。天且不违,而况于兵之诡道者哉。

    天之至私,用之至公。

    注:天道曲成万物,而不遗椿菌鹏鷃。巨细修短,各得其所,至私也。云行雨施,雷电霜霓,生杀之均,至公也。圣人则天法地,养万民,察劳苦,至私也;行正令,施法象,至公也。孙武曰:视卒如爱子,可以俱死;视卒如婴儿,可与之赴深溪。爱而不能令,譬若骄子。是故令之以文,齐之以武。

    禽之制在气。

    注:玄龟食蟒,鹯隼击鹄,黄腰啖虎,飞鼠断猿,蜍蛭哜鱼,狼犿啮鹤,余甘柔金,河车服之。无穷化玉,雄黄变铁。有不灰之木、浮水之石。夫禽兽木石得其气,尚能以小制大,况英雄得其气,而不能净寰海而御宇宙也。

    生者,死之根;死者,生之根。恩生于害,害生于恩。

    注:谋生者,必先死而后生;习死者,必先生而后死。鹖冠子曰:不死不生,不断不成。孙武曰:投之死地而后生,致之亡地而后存。吴起曰:兵战之场,立尸之地,必死则生,幸生则死。恩者,害之源;害者,恩之源。吴树恩於越而害生,周立害于殷而恩生。死之与生也,恩之与害,相反纠缠也。

    愚人以天地文理圣,我以时物文理哲。

    注:景星见,黄龙下,翔凤至,醴泉出,嘉谷生,河不满溢,海不扬波。日月薄蚀,五星失行,四时相错,昼冥宵光,山崩川涸,冬雷夏霜。愚人以此天地文理为乱之机。文思安安,光被四表,克明俊德,以亲九族,六府三事,无相夺伦,百谷用成,兆民用康。昏主邪臣,法令不一,重赋苛政,上下相蒙,懿戚贵臣,骄奢淫纵,酣酒嗜音,峻宇雕墙,百姓流亡,思乱怨上。我以此时物文理为理乱之机也。

    人以愚虞圣,我以不愚虞圣;人以期其圣,我以不期其胜。

    注:贤哲之心,深妙难测。由巢之迹,人或窥之。至于阴变无方,自机转而不穷之,智人岂虞之。以迹度心,乃为愚者也。

    故曰:“沉水入火,自取灭亡。”自然之道静,故天地万物生。天地之道浸,故阴阳胜,阴阳相推,而变化顺矣。’是故,圣人知自然之道不可违,因而制之。至静之道,律历所不能契。爰有奇器,是生万象;入封甲子,神机鬼藏。阴阳相胜之术,昭昭乎进乎象矣!

      《黄帝阴符经》注二

              [唐] 张果

    黄帝阴符经叙

    《阴符》自黄帝有之,盖圣人体天用道之机也。《经》曰:得机者万变而愈盛,以至于王;失机者万变而愈衰,以至于亡。厥后伊吕得其末分,犹足以拯生灵,况圣人乎?其文简,其义玄。凡有先圣数家注解,互相隐显。后学难精,虽有所主者,若登天无阶耳。近代李筌,假托妖巫,妄为注述,徒参人事,殊紊至源。不惭窥管之微,辄呈酌海之见。使小人窃窥,自谓得天机也。悲哉!臣固愚昧,尝谓不然。朝愿闻道,夕死无悔。偶于道经藏中得《阴符传》,不知何代人制也。词理玄邈,如契自然。臣遂编之,附而入注。冀将来之君子,不失道旨。

              黄帝阴符经

    经曰:观天之道,执天之行,尽矣。

    观自然之道,无所观也。不观之以目,而观之以心。心深微而无所不见,故能照自然之性。性惟深微而能照,其斯谓之“阴”。执自然之行,无所执也。故不执之以手,而执之以机。机变通而无所系,故能契自然之理。夫惟变通而能契,斯谓之“符”。照之以心,契之以机,而“阴符”之义尽矣。李筌以“阴”为“暗”,“符”为“合”,以此文为序首,何昧之至也。

    故天有五贼,见之者昌。

    五贼者,命、物、时、功、神也。传曰:圣人之理,图大而不顾其细,体瑜而不掩其瑕。故居夷则遵道布德以化之,履险则用权发机以拯之。务在匡天地,谋在济人伦。于是用大义除天下之害,用大仁兴天下之利,用至正措天下之枉,用至公平天下之私,故反经合道之谋,其名有五,圣人禅之,乃谓之贼;天下赖之,则谓之德。故贼天之命,人知其天而不知其贼,黄帝所以代炎帝也。贼天之物,人知其天而不知其贼,帝尧所以代帝挚也。贼天之时,人知其天而不知其贼,帝舜所以代帝尧也。贼天之功,人知其天而不知其贼,大禹所以代帝舜也。贼天之神,人知其天而不知其贼,殷汤所以革夏命也。周武所以革殷命也。故见之者昌,自然而昌也。太公以贼命为用味,以取其喻也。李筌不悟,以黄帝贼少女之命,白日上腾为非也。

    五贼在乎心,施行在乎天;宇宙在乎手,万化生乎身。

    《传》曰:其立德明,其用机妙,发之于内,见之于外而已矣。岂称兵革以作寇乱哉?见其机而执之,虽宇宙之大,不离乎掌握,况其小者乎?知其神而体之,虽万物之众,不能出其胸臆,况其寡者乎?自然造化之力而我有之,不亦盛乎?不亦大乎?李筌等以五贼为五味,顺之可以神仙不死。诬道之甚也。

    天性,人也;人心,机也。立天之道以定人也。

    《传》曰:人谓天性,机谓人心。人性本自玄合,故圣人能体五贼也。

    天发杀机,龙蛇起陆;人发杀机,天地反复。

    《传》曰:天机张而不生,天机驰而不死。天有驰张,用有否臧。张则杀威行,驰则杀威亡。人之机亦然。天以气为威,人以德为机。秋冬阴气严凝,天之张杀机也,故龙蛇畏而蛰伏。冬谢春来,阴退阳长,天之驰杀机也,故龙蛇悦而振起。天有寒暄,德亦有寒暄。德刑整肃,君之张杀机也,故以下畏而服从。德失刑偏,君之驰杀机也,故奸雄悦而驰骋。位有尊卑,象乎天地,故曰:天发杀机,龙蛇起陆,寇乱所由作;人发杀机,天地反复,尊卑由是革也。太公、诸葛亮等以杀人过万,大风暴起,昼若暝。以为天地反复,其失甚矣。

    天人合德,万变定基。

    《传》曰:天以祸福之机运于上,君以利害之机动于下,故有德者万变而愈盛,以至于王;无德者万化而愈衰,以至于亡。故曰天人合德,万变定基。自然而然也。

    性有巧拙,可以伏藏

    《传》曰:圣人之性,巧于用智,拙于用力。居穷行险,则谋道以济之;对强与明,则伏义以退避之。理国必以是,用师亦以是。

    九窍之邪,在乎三要,可以动静

    《传》曰:九窍之用,三要为机。三要者,机、情、性也。机之则无不安;情之则无不邪;性之则无不正。故圣人动以伏其情,静以常其性,乐以定其机。小人反此,故下文云:太公为三要,为耳、目、口。李筌为心,神、志,皆忘机也。俱失《阴符》之正意。

    火生于木,祸发必克;奸生于国,时动必溃。知之修炼,谓之圣人。

    《传》曰:夫木性静,动而生火,不觉火盛,而焚其质。由人之性静,动而生奸,不觉奸成而乱其国。夫明者见彼之隙以设其机,智者知彼之病以圆其利,则天下之人,彼愚而我圣。是以生者自谓得其生,死者自谓得其死,无为无不为,得道之理也。天生天杀,道之理也。

    天地,万物之盗;万物,人之盗;人,万物之盗。三盗既宜,三才既安。

    《传》曰:天地以阴阳之气化为万物,万物不知其盗。万物以美恶之味飨人,人不知其盗。人以利害之谟制万物,万物不知其盗。三盗玄合于人心,三才静顺于天理。有若时然后食,终身无不愈;机然后动,庶类无不安。食不得其时,动不得其机,殆至灭亡。

    故曰食其时,百骸治;动其机,万化安。人知其神而神,不知其神所以神也。

    《传》曰:时人不知其盗之为盗,只谓神之能神。《鬼谷子》曰:彼此不觉谓之神。盖用微之功着矣。李筌不知此文意通三盗,别以圣人、愚人为喻,何甚谬也。

    日月有数,大小有定,圣功生焉,神明出焉。

    《传》曰:日月有准,运数也;大小有定,君臣也。观天之时,察人之事,执人之机,如是则圣得以功,神得以明。心冥理合,安之善也。筌以度数为日月,以余分为大小,以神气能生圣功神明,错谬之甚也。

    其盗机也,天下莫能见,莫能知也。君子得之固躬,小人得之轻命。

    《传》曰:其盗微而动,所施甚明博,所行极玄妙。君子用之,达则兼济天下,太公其人也。穷则独善一身,夫子其人也。岂非择利之能审乎?小人用之,则惑名而失其身,大夫种之谓欤?得利而亡义,李斯之谓欤?岂非信道之不笃焉?

    瞽者善听,聋者善视。绝利一源,用师十倍。三返昼夜,用师万倍。

    《传》曰:瞽者善于听,忘色审声,所以致其聪。聋者善于视,遗耳专目,所以致其明。故能十众之功。一昼之中三而行之,所以至也。一夜之中三而思之,所以精也。故能用万众之人。李筌不知师是众,以为兵师,误也。

    心生于物,死于物,机在于目。

    《传》曰:心有爱恶之情,物有否臧之用。目视而察之于外,心应而度之于内。善则从而行之,否则违而止之,所以劝善而惩恶也。筌以项羽昧机,心生于物;以符坚见机,心死于物。殊不知有否臧之用。

    天之无恩而大恩生,迅雷烈风莫不蠢然。

    《传》曰:天以凶象咎征见人,人能儆戒以修德。地以迅雷烈风动人,人能恐惧以致福。其无恩而生大恩之谓也。李筌以天地不仁为大恩,以万物归于天为蠢然。与《阴符》本意殊背。

    至乐性余,至静性廉。

    《传》曰:情未发谓之中,守中谓之常,则乐得其志而性有余矣。性安常谓之自足,则静得其志而廉常足矣。筌以奢为乐性,以廉为静,殊乖至道之意。

    天之至私,用之至公。

    《传》曰:自然之理,微而不可知,私之至也。自然之功,明而不可违,公之至也。圣人体之亦然。筌引《孙子》云:视卒如爱子,可以之俱死。何也?

    擒之制在气。

    《传》曰:擒物以气,制之以机,岂用小大之力乎?太公曰:岂以小大而相制哉?筌不知擒之义,误以禽兽。注解引云玄龟食蛇,黄腰啖虎之类,为是悲哉!

    生者死之根,死者生之根。恩生于害,害生于恩。

    生者,人之所爱,以其厚于身。太过则道丧,而死自来矣。死者,人之所恶,以其损于事。至明则道存。而生自固矣。福理所及谓之恩,祸乱所及谓之害,损己则为物之所益,害之生恩也。筌引《孙子》用兵为生死,丁公、管仲为恩害。异哉!

    愚人以天地文理圣,我以时物文理哲。人以虞愚,我以不虞圣。人以期其,我以不期其圣。

    《传》曰:观天之运四时,察地之化万物,无所不知,而蔽之以无知,小恩于人,以蒙自养之谓也。知四时之行,知万物之生,皆自然也。故圣人于我以中自居之谓也。故曰死生在我而已矣。人之死亡,譬如沈水自溺,投火自焚,自取灭亡。理国以道,在于损其事而已。理军以权,在于亡其兵而已。故无死机则不死矣,鬼神其如我何?圣人修身以安其家,理国以平天下,在乎立生机。以自去其死性者,生之机也。除死机以取其生情者,死之机也。筌不天道,以愚人、圣人、体道愚昧之人而验天道,失之甚也。

    故曰沈水入火,自取灭亡。

    注在上矣。

    自然之道静,故天地万物生

    《传》曰:自然之道,无为而无不为。动静皆得其性,静之至也。静故能立天地,生万物,自然而然也。伊尹曰:静之至,不知所以生也。

    天地之道浸,故阴阳胜。

    《传》曰:浸,微也。天地之道,体着而用微,变通莫不归于正,微之渐也。微渐故能分阴阳,成四时。至刚至顺之谓也。

    阴阳相推,而变化顺矣。

    《传》曰:圣人变化顺阴阳之机。天地之位自然,故因自然而冥之,利自然而用之,莫不得自然之道也。

    是故圣人知自然之道不可违,因而制之。

    注在文上。

    至静之道,律历所不能契。

    《传》曰:道之至静也,律历因而制之,不能叶其中鸟兽之谓也。

    爰有奇器,是生万象;八卦甲子,神机鬼藏。

    《传》曰:八卦变异之伎,从是而生。上则万象,下则万机。用八卦而体天,用九畴而法地。参之以气候,贯之以甲子,达之以神机,闭之以诡藏,奇谲之荡自然也。

    阴阳相胜之术,昭昭乎进乎象矣。

    《传》曰:阴阳相胜之术,恒微而不违乎本,明之信可明,故能通乎精曜象矣。

    为往圣继绝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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